他的喉咙里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严妍，”他凑近她的耳朵，“我不是今天才对你无耻。”

不过，程奕鸣这效率是不是太高了，竟然这么快就把合同签好了。

他让助理开车，自己和符媛儿坐到了后排。

“严小姐，”楼管家忽然说道：“下次程臻蕊再来，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别当一回事。”

“定位查到了吗？”符媛儿往小区外走去打车，第三次拨通了季森卓的电话。

他刚才不是假装第一次见她吗。

“没有，”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否认：“我们在说戏呢，戏里的女一号有男朋友。”

符媛儿暗中咬唇，关于这个理由，于翎飞的确在电话里交代了。

“不在意……你轻点，发什么脾气……”

说着又对符媛儿指指点点：“你给程总按摩啊，呆在那儿偷工减料？可不要欺负程总第一次来啊。”

程奕鸣轻哼：“你以为程子同是怎么起家的？他不怕任何人的威胁，反正烂命一条。”

“明天我出国一趟，”他说，“三天后回来。”

严妍心头一动，一种酸酸的情绪从心底滋生……好像自己看上的漂亮衣服被人家抢先买了。

话说间，她衣服上伪装成扣子的隐形照相机已经对着杜明啪啪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得去找严妍。”她站起身。

车窗打开，露出吴瑞安俊雅的脸，“两位去哪里，我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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